下班前，凌远在办公室转了半天笔，终于下定决心给李熏然打了个电话。
“熏然，你明天休息吗？”
“不好说啊，什么事？”
“没什么事。”凌远说得很不坚定。
“有事儿就说，我看看的。”李熏然摆起了架子。
“我想去给我妈扫墓……”凌远这句话说得很艰难。
“那我请假吧。”李熏然答得干脆
“好吗？”凌远还很犹豫。
“要不你也陪我去看看我妈？”李熏然小心地说。
“行。”
“不过纪委可是刚下通知，严禁利用工作时间祭扫。”
“明天是周末，李副队！”
“哎呀，忘了，那我就不请假了，先跑再说。”
“你们黄队又该气冒烟了。”
“那就让他找老太太说理去。”
凌远总算是放下包袱，还笑了几声。李熏然在那边听了听风头，说道：“不过，等我回家说不行吗？非要现在打电话说？”
凌远板脸道：“一会儿忙完赶紧回家！”
李熏然冲着电话喊了声“知道”，挂了手机后撇了撇嘴，脸慢慢沉了下来，眼里像染了墨色。
凌远也放下电话，摩挲了一会儿屏幕，目光直视漆黑屏幕上自己的倒影，他对上自己的眼睛，忙把手机扔开，用手上下搓了搓脸。
没有什么不能说的，只是忽然不想让你看见我孩子般失落的脸。
也不想看见你的脸变得沉郁忧伤。
有些缺憾，永不能抚平。
[都没有意识到我空闲了这么久，周一一定勤奋点把清明节特别篇更出来，这大概是比较伤感的一章，但没有刀片仍是糖，秀逗你们造吗……咳咳，本来我对于楼诚only还不太有赶脚，毕竟cp在我心，自己想想就萌化了。但看到参展还可以有食物投喂这件事，开始羡慕了，幻想自己坐在那儿发A4纸打印的文（送文件夹皮五毛一个那种），摆好一个大箱子收零食，那画面真美啊！╰(*°▽°*)╯]